云家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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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色"彩】【昱佳】【棋佳】为什么不是我(上)

无限色彩的生日联文(没抢到票的我只能在家码字_(:з)∠)_


第一次写昱佳和棋佳,文笔垃圾的可以,人物ooc,废话巨多。


上篇只有棋佳!!!只有棋佳!!!只有棋佳!!


男子可婚可孕的背景设定


最后祝马小佳生日快乐,要永远开开心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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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龚子棋和马佳相识在彼此的年少,一个混沌街头,一个游手好闲,不知怎的,倒是碰到了一块儿去了。

龚子棋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天生下垂眼和剑眉,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让本是性格内向的他更是没人愿意接近。孤僻也让这个孩子过早的成熟,他从不会像同年龄的孩子一样撒泼打滚为了要到多一颗的巧克力,也不会听从院长的话在收养人面前做作装乖。

不难猜测这样的一个孩子在孤儿院的结局,他在一个深夜翻墙从那封闭的小世界中逃亡出来,带着满腔去闯荡的热血,觉得能混出一番事业来。

他的街头流浪开始于此。

为了在这座城市活下去龚子棋什么都做过:酒吧的打工仔,餐厅的服务员,跑腿小弟,当然也不外乎一些小偷小摸。他在人间的底层摸爬滚打,十几岁小小出头的年纪尝尽了人间的痛楚,他被人用酒泼过脸,被酒瓶砸过脑袋,被摁在小巷子的地上暴打,这个孩子只是啐出一口血沫,想的仍是:看着吧,我总有一天会混出名堂来的。

马佳就是和这样的龚子棋相遇的。

 

   2

警察的搜查来的毫无预兆。

龚子棋只记得上一秒他还在和那帮混混蹲在阳台抽烟,下一秒踹门的声音便应声响起,叫骂,尖叫和呵斥声此起彼伏。警察们鱼贯而入,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试图逃跑的人群,粗声粗气地喊着:“都给我趴下!”

尽管龚子棋游走于法律边缘多年了,但无论再怎么说,他也不过是个14岁的孩子,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扫黑阵仗,着实有些吓蒙了。他被几个关系好的兄弟一路拉扯着逃亡楼下,在分岔路口各自逃散开来。

龚子棋在那个雨天一路奔逃,在反复确认自己没有被警察追上后,才堪堪停下,瓢泼的大雨淋得他身体发冷,连着脑子也一并快冻了起来。他辞了工作,又把所有的家当都给了上头才进了这个帮会,本想着能从此一飞冲天,没想到不知道哪来的警察把这儿一锅端了。

夜晚的街道空无一人,他蹲在便利店门前的雨棚里头,琢磨自己应该去哪儿比较好,是在这儿厚着脸皮蹲一晚,还是找个桥洞凑合一下。

流落街头对这个男孩早已不是陌生,公园的长凳,博物馆门前的台阶,都是他曾经露宿过的地方。对他来说今天不过又是平常的一天罢了。

 

  3

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被递到了龚子棋的怀里,他本就淋了雨,困得有些迷糊了,好好定睛一看,是便利店里买来的包子和热狗,还连着送了一瓶热牛奶。

龚子棋抬起头,给他东西的是个年轻的男人,二十刚出头的模样,头发剃地干净利落,脸部线条却看上去意外的柔和。

“别盯着我看了,都送到你手里了还不吃,咋地?你丫要我喂你不成?”

龚子棋听罢才大口吃起来,狼吞虎咽地模样倒是一点也不见外。

北京小爷,龚子棋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一身运动品牌的衣裳,不只是正品还是假货,流里流气的,倒也不象个完完全全的正派人物。

“小朋友怎么回事儿啊?大晚上不回家,蹲这门口干嘛呢?”

男人放低自己的身段,正经地蹲下身子和龚子棋平视,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闪着亮光,直勾勾地看着那没啥吃相的脏孩子。

“爸妈呢?怎么不来找你啊。”

男孩还是埋头苦吃,一声不吭,好像眼里除了那那两根热狗在没有别的东西了。

男人见他这副模样,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些。

“家里没人了?”

龚子棋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男人直起身子,看上去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心里不知在做什么思想斗争。龚子棋没什么功夫管那个家伙,他一门心思扑在吃的上头,送吃的这种事不是每天都能遇见的。

他刚刚把最后一滴牛奶喝完,男人便走回了他跟前,“小朋友,你要是不介意,今晚去我家将就一下吧。大晚上你一个人在外头太不安全了。”

“我叫马佳,你呢?”

马佳。龚子棋把这个名字在嘴里反复默念了几遍,咀嚼似的反复研读,像是要刻在脑子里似的。

“你这孩子,问你话咋不回呢?”马佳无奈地笑了笑,毫不嫌弃地揉了揉男孩满是尘土的头发,“愿不愿意,你倒是给个准呀?”

“龚子棋......”男孩小心翼翼地拽住马佳的衣角,总算是开口说道,“我不介意的。”

马佳拉住男孩因营养不了而纤细的手腕,紧紧攥在手里,另一只手则撑开一把大伞,把少年消瘦的身子遮了个严实。

龚子棋就那么住进了马佳的家里,而这一住就是4年。

 

4

马佳是个好人。

这是龚子棋在和马佳同吃同住的日子里得出的简短而有力的结论:马佳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

他把自己的书房收拾干净让龚子棋住了进去,还给小孩买了一推乱七八糟的衣服,龚子棋看着那一推花里胡哨中二风格的衣裳,抱怨就在嘴边上了硬是被他吞了回去。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棋哥算了算了。

马佳倒是没注意到自己看上去有多二,还把衣服一件件展开来给龚子棋看,满脸写着:好看不?!哥眼光好吧!

两人的同居生活平淡的惊人。马佳还是过着他那朝九晚五的生活,早上上班,晚上下班带上晚饭回家,双休日就和小孩窝在家里看NBA。

龚子棋一个人留在家里也不是没事儿干,马佳本着“耽误啥也不能耽误孩子学习”的硬道理,硬是给龚子棋买了厚厚一推的练习本和试卷,从基础的英语到数理化,一门不差,每天出门前就布置个两三页给龚子棋,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儿就检查作业情况。搞得龚子棋焦头烂额的,有时候狗都不遛,就光顾着写作业了。

龚子棋也不是没想过出去打工补贴家用,在人家家里白吃白喝那么久,脸皮再厚的人也觉得丢人了。但他和马佳一提这事儿,就换来对方的一个爆栗,还斩钉截铁地说:“你出去打个屁的工!老子又不是养不起你,给我好好学习,卷子写完了吗就在这儿给我说什么打工。”

马佳真的是个好人,这不是什么好人卡式的发言,这是大实话。

他会在逛超市时买上一瓶龚子棋喜欢的李子园牛奶,虽然他曾经嘲笑过男孩那“成熟男人的选择”;他在知道龚子棋也喜欢湖人后,便把自己买的球衣给了小孩,还说什么“拿着吧,正好哥可以买新的。”,龚子棋从没叫过马佳一声哥,可男人从来没说过什么,只是有时喝多了忍不住调侃一句“你这孩子就是没大没小的。”

就是这样一男人,大大咧咧的,幼稚起来像是不到三岁,却分外的可靠,他用自己小小的出租房给从未享受过家的孩子搭建了一个美好温暖的世界,一只喜欢拆家的英斗,冰箱里塞着的李子园,过冬穿的毛毛拖鞋,柜子里总是塞着的小零食......在泥潭里翻滚着长大的孩子,哪里享受过这样的温暖,龚子棋从最开始无所适从逐渐软化在温柔的照耀之下,是马佳让他满是裂缝的世界照进了光,点亮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马佳知道龚子棋的一切,男孩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他都知道,他知道那孩子心里的伟大抱负,知道过去的惨不忍睹,知道这孩子面相上凶实际上是个乖孩子。他不知道的是,龚子棋之所以从来不叫他哥,是因为他想做的,不仅仅是马佳的弟弟。

 

5

龚子棋喜欢马佳。

这件事儿,龚子棋知道的比马佳早。

他知道是因为有天晚上,他们俩一边喝酒一边看NBA,这赛季球队表现可圈可点,这场焦点战也打得很是出色。马佳作为铁粉,愣是开心的上了头,一打的啤酒喝了一大半,到比赛快结束时,这人也差不多倒了。

龚子棋已经习惯了,马佳那芝麻大豆点儿的酒量让他一直觉的神奇,怎么会有人那么不会喝酒呢?

他看着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马佳,捉摸着怎么把醉鬼搬回卧室。喝醉了的男人一点儿没了平时的暴躁样,堵着一张小嘴,乖乖的趴在那儿喘气儿,白白净净的小脸闹了个通红,斜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温顺的像只小动物。

我想吻他。

这个念头莫名出现在了龚子棋的脑子里,而他甚至觉得这没什么不对劲,更加疯狂的是,他就那么做了。

带着大麦酿成的那种淡淡的苦涩,柔软而又温热的触感,那双粉嘟嘟的唇尝起来和他曾经幻想过的一模一样。

和果冻似的。

龚子棋回味着,又在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一个飞速跌回了沙发上,脑子因为酒精乱糟糟的,糊做一团,过去和现在交织着一片迷雾,唯一清晰的只有一件事儿:完了,我好像喜欢马佳啊。

 

   6

都说当你爱上一个人时,你会开始审视自己,这句话完全受用于龚子棋。

这几天在他没事儿在家时,他便在思考一个问题:他何德何能能被马佳这样的人喜欢。

马佳是体制内的人,北京户口,在国家大剧院有一份铁饭碗的工作,为人正直善良,做兄弟还讲义气的惊人,是社会的顶梁柱,国家的人才。

而他龚子棋?无父无母,一介混混,即没工作,也没学历,除了涉黑的背景啥也没有,最多能帮马佳干的不过是遛遛狗,他又有什么资本去喜欢那么好的马佳呢?

马佳给了他一个他从来不敢想的家,给了他一段他不敢想象的人生,马佳的一切都让他神往,而他正是最不配呆在马佳身边的人。

年少时的梦想再一次涌上了心头:出去混,混出一点名堂来。只要他能混出点名堂,不论是好是坏都行,他在马佳面前就不会是一事无成的了。

又是在一个晚上,龚子棋像几年前一样,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再一次踏上看流浪之旅。但这一次,他的离开的是他的温柔乡而不是监牢,但他离去时不再是毫无目的毫无方向,平生第一次,他带着信念和方向踏上了征途。

第二天马佳起床时,没有发现男孩像平时一样坐在桌前吃早饭,在桌上的只有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的也符合龚子棋的酷盖人生,

“等我混出名堂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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