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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色”彩】【昱佳】【棋佳】为什么不是我(中)

最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码码字给大家谢谢文吧,(话说我居然还没写完

希望疫情赶紧过去,大家都要注意安全,平平安安啊


男子可婚可孕背景!!有怀孕描写!注意避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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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棋哥,找着那个细作了。”黄头发的男人踢了一脚半死不活的人,泄愤似的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警方那边派来的,他妈的我们上一批生意就因为这小王八蛋毁了,总算他妈找出来了。” 

另一边的男人沉默着抬起头,那是一张少年的脸,眉眼中却带着与年少不符的硬气暴戾,他的眼角下垂本应是温和的长相,却因眉峰上扬使脸庞看上去锋利了不少,那张稚嫩的脸上还带着一两个未愈合的伤口,血淋淋地开着。他站起身走下台阶,用脚尖点着那人的脸,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很是不屑地“啧”了一声。

“棋哥,这人怎么处理啊?警方的人又杀不了,扔哪去啊?”

“手打断了扔回警局门口,让他带个信,说咱们这边刚刚整顿完,最近是不会有大动作的,让他们放心吧。”

黄发男人“嗯”了一声,拖着人就下去了。

龚子棋两三部跨上台阶,回到了自己的高地上,也不捡着椅子坐,不嫌弃地盘腿往地上一坐,安稳了。

两周前他终于结束了这片把土地上维持了将近半年的帮派斗争,他们虽然也损失了很多,但好说歹说,再也不会有人在敢在这片地和他们叫板了。

花了四年的时间,龚子棋终于完成了他给自己制定的最低纲领:混出点名堂来。令人欣慰的是,他甚至还超额完成了任务。成为当地的黑帮领头人,还解决了领土争端,这是当年那个在孤儿院的瘦小子做men都想象不到的事儿。

他可喜可贺地完成了自己人生条例上的一个巨大前提,现在能排着队完成那之后的各种大事儿了。而在那目录里头,首当其冲的便是:马佳

这个名字在四年中不停地跳入他的脑中,在每一个他因疼痛难以入睡的夜晚,在每一次饥肠辘辘的早晨和每一次命悬一线的现场,他等待着,隐忍着,掰着着手指头数着日子,终于等来了功成名就的这一天。

回去找马佳,和他在一起。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几乎干净得反光的铁质钥匙,那是他当年从马佳家中离开时带着的为数不多的东西之一。

回家了。

 

     8

再次站在这道熟悉的门面前,龚子棋一时间五味杂陈:说不激动肯定是假的,这四年来他拿出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毅力,才堪堪忍住不回来,他知道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自己也会失了气力转而投回这个温柔乡。他心里头又紧张得不行,手心出汗,肌肉都在颤抖,毕竟他离开的是4年,1460个不回家的日日夜夜。

他还记得我吗,还记得我给他留的纸条吗?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龚子棋在脑中幻想了无数中他们相遇重逢的画面:马佳说不定连招呼都不会和他打,直接一巴掌糊他一巴掌;多半会拍着他的肩膀问他这些年都去哪了,紧接着对他发来来自大哥哥的嘘寒问暖;虽然几率很小但指不定会眼泪汪汪抱着他,边哭边大喊“我找了你好久啊,棋棋!”

道上英勇无惧出了大名的棋哥被自己吓了个机灵,甩了甩那颗精心做了发型脑袋,狠狠深呼吸了两下,当年他和大北京的地头蛇对枪时都没现在那么紧张。那时他为摁下扳机而颤抖,今天却只为打开这扇门。

来吧,。

银色的钥匙严丝合缝地插进了门锁里,稍稍使力,轻轻转动,那贴着喜迎春节的大门便打开了。

家。

很久很久以前,北京小爷把他从街头捡了回来,不嫌弃他一身的疲惫和戒备,不在乎他满是污秽的过去,不理会街坊邻居的细细簌簌的话语。

家里没人,但这房子几乎和他印象中一模一样,他依稀还能看到自己曾经生活的痕迹:木制高柜的第二层放着他曾经的拳击手套,客厅的椅背上挂着他曾经的外套,以前他带过的发带也被胡乱地摆在桌上。

这个房子好像被丢出了时间之外,四年的光阴荏苒没有污染到他一丝一毫,仿佛他在街道上烧杀打拼的四年只是一场梦,他只是和往常一样,出门帮马佳买了个菜便回了家。

但有些东西在房中隐隐约约漂浮着,和他脑中的世界格格不入,俗一点的话说,有什么外来的东西侵入了这里。

龚子棋大大方方地脱了鞋进了屋子,十分娴熟地走进厨房,但他的动作在打开冰箱门的一瞬间呆住了,代替他一罐罐李子园的,冰箱里塞满了马佳喜欢的运动饮料和......百事可乐?

他和马佳同吃同住三年,他知道唱歌剧的那位从来不对碳酸饮料感冒,这不可能是马佳为自己看比赛时准备的。

他一个猛地关上冰箱门,他疾步走出去,只为验证自己的猜想。

环顾了一圈客厅,正中桌上摆放着一样格格不入的东西:一个相框。马佳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这类东西的人,三年间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家里挂上任何相片。

龚子棋有些颤颤巍巍地走过去,拿起相框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比刚刚站在门前还要紧张三分。

他太怕了,他怕他的梦醒了,怕他的家没了,怕失去了自己的温柔乡,怕干涸了他的慈悲河。

照片是两个男人的合照,一个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马佳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服站在树底下,两块可爱的苹果肌高高扬起,眯起来的眼睛笑得弯弯的,脸上满是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幸福和快乐。

而在他身旁,不仅抱着他还把头搭在他肩膀上的,是一个男孩,二十出头的模样,厚重的刘海塌下来,看上去呆呆傻傻的样子,一副学生的长相,颇像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龚子棋翻过相框,斑白的照片背面上工工整整,一笔一划的写着几个大字:“高贵王子蔡程昱和北京小爷马佳的第一次约会”,这句话的后头甚至还很是肉麻地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龚子棋扔下手里的相框,几乎是冲进了卧室。果不其然,那里头他熟悉的单人床已经不复存在了,一张巨型的淡黄双人床占据了它原先的位置。床上散落着几件他熟悉的带着铆钉的皮衣,还有剩下的几件花里胡哨的卫衣就应该属于那位蔡程昱了。

他现在说的出来心中的异样来自于何处了:是他曾经生活过的一起被一种更为年轻,更为和善的气息所掩盖了,一个更为阳光更热爱生活的男主人占据了他的温柔乡。

男孩坐在床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一切,他能在道上叱咤风云,能闭眼射击,但爱情对这个男孩来说太过陌生了,他手足无措,又怅然若失。

但这还不是结束,在白色的床头柜上,除了手机充电线和一些小杂物以外,还放着两张折起来的白纸。龚子棋有些木楞楞地拿起那两张纸,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折痕,那一份孕检报告。

而在姓名那一栏里,明晃晃地写着那两个大字:马佳。

 

 

 

9

蔡程昱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捉摸着这会儿估摸着也没人想他啊,怎么好好的还打起喷嚏来。小伙子在队伍里愣了一会儿,也没意识到轮到自己了,要不是收营员狠狠咳了两下把,那精神小伙指不定要被后头的大叔大妈一顿批判。

蔡姓小伙手忙脚乱的塞得满满的近乎溢出来的购物篮放上收银台,大到锅碗瓢盆,小到避孕套口香糖,凡是过年能用到的,一律都进了他的篮子。

蔡程昱从成堆的货物里把西瓜头的脑袋拔了出来,望向收银台的另一端。他的佳哥比他机灵不少,也成熟不少,那多活的6年可不是白活的,比起蔡程昱毛手毛脚的动作,马佳已经结果收营员扔来的购物袋,把大大小小的玩意儿都装了进去。

我老婆可真贤惠。

蔡程昱同志一边痴汉般欣赏自家爱人,一边忍不住发出老婆真好,人间值得的感叹。

收银员看着眼前一脸痴呆的男子,生出一股想把收银台砸出去的冲动,这位小哥,别看你家爱人,他也不会转身就逃,你倒是掏钱把钱付了呀!

蔡程昱好说也是警校的优秀学生,这会儿那灼热的目光想忽略都不行,他抱歉地冲人家笑了笑,乖乖打开手机,显示付款码。

他这边也就付了个钱的功夫,等他收好手机往外头走,他佳哥已经很不客气地把两袋子的东西全拎在了手里,还扬扬头招呼他快来。

这还得了啊,小蔡同学猛地冲上去,试图从爱人手里把抢过那两大袋子,“佳哥!佳哥!别别别,你把东西给我!我来我来,这太沉了!”

“没事儿没事儿”马佳侧身躲过他的动作,他这一把年纪,怎么能让弟弟帮自己拎东西,“没多重,我拎着就行。”

“不是......哥你这个。”蔡程昱的视线向下看去,马佳高高隆起的腹部挡在他俩之间,用马佳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有点碍事儿”。马佳这肚子刚刚到五个月,因为揣了两个的缘故,这两天长得飞快,一天一个样,再怎么宽大的卫衣和大衣也遮不住这俩孩子了。

在剧团里各位哥哥姐姐本来就宠他,现在更是,他走到哪儿椅子,水果和小零食就跟到那儿,都恨不得在舞台上给他放张床;在家里就跟不用说了,蔡程昱跟供佛似的供着他,每天营养餐,各式水果轮番上,还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堆补品,美名其曰前几个月吐出来的都补回去,每天在家就是左一句“佳哥你饿不饿”,右一句“佳哥你难不难受”,让马佳这个从小苦到大的孩子浑身不自在。

差点忘了这茬,马佳恨不能拍拍自己脑门,试图再挣扎一下,“你哥我是怀了又不是残了,这点东西还是拎的动的。”

蔡程昱发挥自己死缠烂打的优秀功底,一边还加上自己可怜巴巴的眼神攻击,几番斗争下来,总算是把东西运到了自己手里。

这头的马佳有些丧气的垂下脑袋,摸了两把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自从他查出自己怀了这俩孩子,蔡程昱就拉起了一级红色警报,恨不得让他天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接受自己的服务,吃的蔬菜水果的洗个三四遍才端到他跟前,连水都要亲自测了温才让他喝。

先前他想起自家狗儿子果冻被冷落了好久,想着好好照顾一下给洗个澡,才打开水龙头冲了两遍,便被蔡程昱截了胡。那孩子在知道他是准备洗狗是,下得都叫出声来了,两三下把他哥抱了起来,扔回房间,说什么洗狗太危险浴室里都是水容易滑倒,任凭马佳怎么国骂,他仍然不为所动坚如磐石。

马佳简直不敢想未来这俩孩子出生了,蔡程昱得疯成什么样,要是俩小子可能还好些,这要是俩闺女......马佳一想便是浑身一颤。

“怎么了佳哥,你冷吗?”蔡小朋友着急忙慌地问道,深怕自己照顾不周。

马佳摇了摇头,倒是替没有空手的蔡程昱理了理围巾,“别光问我,你自己可别着凉了。”

蔡程昱要是长了尾巴,这时候一定摇成螺旋桨了,他心里头可不是美滋滋三个字能简单形容的,小蔡看着自家爱人,特别是自己爱人还怀了自己孩子,还一怀怀了两个,他就美得鼻子快要翘天上了,他顶头上司阿云嘎先生位高权重,但和隔壁部门他大龙哥十年爱情长跑证都没领,他居然就已经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马佳没管自家丈夫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管自己蹦蹦跳跳地出去了,过两天就是春节了,中国人民最盛大的节日,想着这个他步子就人不知轻快了起来。

“慢点走佳哥!外边刚刚下过雪,地很滑啊!”蔡程昱拿出自己的一把好嗓子冲他大喊,“小心点走!”

马佳自小在北京城郊长大,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正想回头答一句没事儿,不料脚下摩擦力一下没抓住,一整个摔了个屁股蹲。

后边跟着的蔡程昱魂都要给吓没了,手里东西也不管,扔了就跑过来,两步三跑的上前去,跪在他佳哥跟前,近乎语无伦次,“佳哥你没事吧!怎么样,哪里难受,肚子疼不疼?”一边说还一边上下其手亲自检查。

马佳本来是没事的,这一跤摔得没多重,顶过屁股疼上一会儿,结果蔡程昱这一通操作,又是跪滑,又是摸来摸去的,北京孩子本来脸皮就薄,这一下更是脸部充血,“我没事儿,哪儿都不疼,你别摸了......”

男孩还是放心不下,万分小心地把自家爱人扶起来,又是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东西呢?”马佳看着他空落落的双手,“买的东西呢?”

两人双双回头,这才看见台阶上散的零零落落的东西。还不等马佳发号施令,蔡程昱就极其自觉的跑了回去,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

马佳扶着腰走到他身边,他大着肚子不方便弯腰,只能蹲下来一件件的捡,看得蔡程昱又是一阵心惊胆战,赶紧招呼他哥回去,“佳哥你先去车上等我吧,我收拾好了就回去,放心吧,很快的。”

马佳看了他两眼,把手里捡的两包薯片放到男孩手里,他最近总是黏自家小孩,他本身这种话就难以开口,又是年长的一方,自然不好意思正面说出来,只是孕期的荷尔蒙弄得他心里头空空的,看不到蔡程昱就跟少了一大半魂似的。

“那......那你快点啊。”

小蔡同学在爱人脸上响亮了“啵”了一个,打上了印章似的,“很快的,放心吧宝贝。”

马佳尽管有些变扭,也黏黏糊糊地在蔡程昱冰凉的脸上吻了一下,便在自己的脸红成番茄前转头往停车场走了。

蔡程昱捡东西的手停了下来,他目光中的温和与爱意褪的一干二净,他看向停车场的另一边,他敢赌上全部的家产保证那里有人在看着他们。

别人只知道马佳嫁给了一个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小孩,却不知道这孩子是以警校专业第一的成绩毕业,并以各项成绩优良的资格进入市警局的凶杀科,现在又由当市第一的阿云嘎亲自带着锻炼,他在追踪,射击等各项方面不输于名震四方的双云组合。

他对上了那人的目光,像狼一样的眼神,危险而又凶狠,露着血腥的气息。那目光却很快转开了,移向了停车场的方向。

马佳的方向。

蔡程昱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心里头琢磨怎么向他嘎子多要两把枪回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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